希望各位大大能給點意見,畢竟以中四生來說,這樣的文章可能差了些。
故事大綱:
故事中戴維斯與弟弟戴爾斯是一對孖生兄弟,因為兩兄弟一次到郊野公園練功時弟弟失足墮崖,戴爾斯後被覃申救回一命,並要求戴爾斯效忠他的地下鬥士組織:邪氣軍團,為覃申奪取昇龍的力量結晶「龍精石」以得到它醞藏的強大力量向昇龍復仇。十年後,覃申的詭計已接近成功階段,但因一次戴爾斯派軍中的極邪鬼到一座山上尋找龍精石,巧合遇上戴維斯,繼而戴維斯大勝極邪鬼眾人,由於極邪鬼是軍中主部隊將領,覃申得知後要將戴爾斯處死,唯被戴爾斯逃脫,機緣巧合之下,戴爾斯因為收拾了一個社區惡霸和童黨使他成為「好市民」,後來一次有關火警的新聞報導令失散十年的戴氏兄弟重逢,當戴維斯得知弟弟曾經為邪氣軍團效忠,現在卻淪為叛徒,認為可以幫他們對付邪氣軍團提供重要資料,於是戴維斯決定讓戴爾斯跟其餘九名鬥士還有戴爾斯對付過的惡霸和童黨聯合一起,共同對抗邪氣軍團,誓要捍衛龍精石及維持世界和平。 —————
由於這故事我另有特別用途,故此僅能發表頭兩章,請各位見諒。 頭兩章的登場人物: 主角:戴維斯(Davis)、戴爾斯(Dayce) 配角:胡迪(Woody)、丹尼(Dennis)、達普(Deep)、白敦(Bandit)、覃柏特(Template) 奸角:覃申(Temsin)、邪氣路易斯(Nowt-Louis)、邪氣白敦(Nowt-Bandit) —————
第一章
戴氏童年
在一個公園內的僻靜處,一名黑髮矗豎,身穿紅色短袖外衣、長運動褲,雙手及腹部都紮了繃帶,年約七歲的小男孩坐在花叢旁,身旁圍著幾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孩,他們不斷對他呼喝,又推又撞,那小男孩試圖反抗,跑上前想衝出重圍,但反被推跌。
他爬起來,一邊朝那幫人走過去一邊問:「你們這幫雜種!」
這男孩走近他們,但再被拉倒在地上,這幫人當中年紀較大的老大指罵他說:「現在,你才是雜種!」然後他們做出很多惹人討厭的鬼臉不斷喊「死雜種!死雜種!」
躺在地上的男孩心有不甘,他努力想再爬起來反抗,卻力不從心。
這幫人走近他,這男孩坐在地上向後爬,顯得無助,此時,花叢間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說:「住手!你們這幫雜種!」
有一個人從花叢裡跳出來,這人看起來比小男孩大一年,無論外表、裝束上除了藍色短袖外衣外,幾乎都跟那小男孩的一樣。他雙拳包合,用「飛車落」向下使勁打向其中一人的後勺子,被打中的當場暈倒,其他人還反應不及,那人就以「百烈拳」一拳打倒一個,共擊三個;輪到老大,那人「」一聲,用發出藍光的抽拳並跳躍,使出「昇龍霸」把他打飛,被打飛的老大重重掉在地上。
他們緩緩爬起來,老大負傷一拐一拐地前去扶起其他人,後來指著坐在地上的小男孩,罵道:「戴爾斯,今天你哥哥前來相救,你走運!」後又指著打傷他們的那個人罵:「戴維斯,你等著瞧!」說完,這幫人狼狽地離開了。
戴維斯看見,搖搖頭,嘆了口氣說:「現今的青少年品德實在差劣!還說什麼『未來社會的棟樑』,嘿!」說完,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再轉身去扶起戴爾斯,問候:「弟弟,你沒什麼事吧?」戴爾斯搖搖頭,戴維斯便追問:「你怎樣惹他們的?」
戴爾斯只垂下頭答了句「甭提了」,臉色甚為難看。戴維斯聽到,沉默了幾秒,神情顯得好像跟戴爾斯一樣難過,然後說:「那......回家吧,但你要作好捱罵的心理準備。」戴爾斯回以:「你也是!」就這樣,兩兄弟在夕陽的映照下拖著手緩步回家。
回到家,媽媽看見手腳擦傷的戴爾斯,查問發生了什麼事,哥哥戴維斯如實報告,媽媽聽後大發雷霆,指罵弟弟戴爾斯:「不肖子,你又去惹那幫人?我告訴過你不要去惹毛他們,你怎麼總是聽不入耳的?!」
媽媽這樣罵個不停,戴爾斯垂頭,似乎是知錯的模樣,但他看了看媽媽罵人時像頭母老虎般怒哮的模樣,心裡想:「用不著這麼狠地咆哮吧?像是想吃掉我們一樣!反正哥哥已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了。」
後來連戴維斯也要捱罵,媽媽罵道:「還有你,戴維斯!怎麼你不好好看管弟弟,害他惹毛那幫人要捱揍?!」
戴維斯亦同樣垂下頭,心有不甘,想:「明明是那幫人的行為令人髮指,我只是為正義辯護,這也不對麼?」
當「母老虎」咆哮過後,掉過頭對他們倆不理不睬,只顧做飯煮菜。兩兄弟眼見險境已去,坐在沙發鬆了口氣,然後戴維斯說:「明天哥哥帶你去靈士郊野公園練功,吸收靈氣之餘讓你發洩一下吧!」戴爾斯點頭答應了。
晚上,睡在架床上層的戴維斯仍睜開眼睛,腦海中不斷回憶今天戴爾斯在公園的事端。
此時,他發現枕邊一對熟悉的眼神在凝視他,戴維斯轉過頭看,見到這是戴爾斯的眼神,他得知被發現了,尷尬地笑了笑,戴維斯卻笑不出來,囂張道:「拜託你下次別再用這色迷迷的眼神看我!我並非女孩,也沒身材!」聽到,戴爾斯十分無奈。
「怎了?不能入睡麼?」戴維斯問,
「兩兄弟心靈相通嘛!我知道你仍為今天我在公園生的事端而煩惱,對嗎?」戴爾斯說,
戴維斯臥視天花板,道:「還以為是周公請你吃了『閉門羹』,未入屋已被拒諸門外!」又批評之說:「你知道就好了,老是不長進、老是去惹他們、老是要媽媽操心,今次害我也捱『母老虎』的咆哮了!」
「唉呀!明明是他們先走過來,走過來也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偏偏要對我講風涼話,」戴爾斯反駁,他又加重語氣說:
「當時如果你是我,你也會沉不住氣作出反抗!」
戴維斯聽到這句,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畢竟以戴爾斯的性格,面對這種事又不懂適當處理,會比較容易衝動魯莽。
「我才不會跟你那套處理手法,毫不理智。」戴維斯側視他說,
「知你夠理智啦!」戴爾斯推了一下戴維斯說,
「其實不用這麼衝動,用較文化的方式迴避他們也行,或許以你的性格,意識上不會想到用文化方式。」戴維斯說,
「對付他們那種痞子也能文化解決?」戴爾斯疑惑,引起了好奇問,
「對,找個藉口走開就行。」
「......誰想不到這簡單不過的方法。」戴爾斯說,這句表面上看似他懂得文化處事,
「這方法簡單嗎?那為何你當時不這樣文化地解決?」戴維斯說,他反駁戴爾斯口是心非,戴爾斯亦被駁得啞口無言。
一番談論後,戴爾斯躺回床上蓋被,戴維斯亦閉上眼睛準備進入夢鄉。
翌晨,戴維斯在窗外陽光照耀下被戴爾斯一個枕頭拍至驚醒,望見了戴爾斯拿著枕頭掩嘴奸笑,以批評的語氣說:
「嚇死人沒藥救啊—!」
「誰叫你不早點起床!」戴爾斯說。
戴維斯惺忪的從架床上爬下來,跟戴爾斯一同梳洗後穿上一貫的裝束出發往郊野公園。
到達了郊野公園,門口的一段路上很清幽寧靜,到處鳥語花香,走在前面的戴爾斯伸個懶腰,竟然還打了個冗長的呵欠!戴維斯看見這呵欠,暗地裡小聲說:「還叫我早點起床!」
此時,戴維斯注意到有滴「水」掉到戴爾斯衣服的背面,他仔細查看那滴「水」,再看看天上一隻舞翅翱翔的麻雀,戴維斯才恍然大悟。他搖搖頭,從心裡笑了出來。
走著,開始見到幾個遊客經過,但戴爾斯注意到他們走過時都望一下他的背,再笑了起來,他深感疑惑,看看戴維斯,連他也按耐不住笑意掩嘴偷笑,此時戴爾斯既疑惑又憤慨,他除下紅背心查看後,才大聲問:「我何時中了泡雀糞?!」
戴維斯聽到,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別太大聲,好像生怕沒人知道你中雀糞似的......」
弟弟聽見哥哥這樣的神情和說話,他立刻追問:「怎麼你早已知道我中了雀糞嗎?」戴維斯繼而仰頭大笑,笑聲更加響亮,說:「我是看見它......掉到你背上!」說完,戴爾斯的臉色更難看、更惹笑,對戴維斯罵:「還說『兄弟情深』,哼!」
說著,他拿著背心,懷滿腔憤怒拔足疾走,戴維斯跟隨他走到路旁一個水龍頭前清洗背心,清洗時說: 「不知道會否有禽流感!」
戴維斯仍然掩嘴偷笑,拍拍他的肩膀說:「對不起啦!恕我的不對!......但真的很惹笑!」說完,他保持一貫笑意,戴爾斯沒理會這個笑得快要瘋癲的哥哥,他洗完後扭乾背心再穿回身上,滿臉通紅,氣得要命,然後用怨恨的眼神怒視戴維斯說:「連道歉也沒一點誠意!」
此時戴維斯深呼吸一口,立即克制起來,收回笑意,抓緊弟弟的手,說:「那......我教你用昇龍霸當作賠罪吧!」
戴爾斯猶豫了幾秒,樣子半信半疑,戴維斯見狀,隨即伸出拳頭說:「監於你是初學者,必須先用意志把異力凝聚到拳頭......」
戴爾斯跟隨指示集中精神運行異力,拳頭繼而發出紅光。
「好了,現在雙腳稍微坐低,預備跳躍,拳頭再使勁向上打,注意是要跳躍後拳頭帶動身體上升。」
說完,戴維斯作個示範,「」的一聲,使出一下漂亮的昇龍霸,著地後叫戴爾斯試出。
戴爾斯把更多異力凝聚起來,接著叫出「」,發出紅光的拳頭向天空打出,但空中轉身時失去了平衡,令著地變成滾地。
作為哥哥的戴維斯上前扶起弟弟,拍去灰塵,並遊說戴爾斯:「初學者來說,能把昇龍霸的開端動作做得如此漂亮,已很好的了。現在已教授使用昇龍霸的竅門給你,但還有其他招式你未能純熟運用出來,不如趁現在練習一下吧!」
戴爾斯卻說:「那待我先練好昇龍霸。」戴維斯聽到這句意帶倔強的說話,無可奈何,畢竟這是性格急進的戴爾斯的個人意願,誰也阻礙不了。
弟弟戴爾斯在一塊空地上「」了一次又一次,哥哥戴維斯則坐在一旁觀看他的動作流程:打出拳頭的動作將近乎完美,唯獨著地前總是失去平衡使之跌倒或滾地,但見戴爾斯屢敗屢試的不撓精神,戴維斯深感欣慰,或許急進性格並非壞事。
這一次,戴維斯看見他像是找到了平衡的竅門,他注視戴爾斯所做的動作,突然注意到崖邊鄰近一塊濕滑的大石,他隨即想到若戴爾斯會著落於那塊大石,但後果是:掉落懸崖。
一如所料,雖然戴爾斯這次做到平衡著地,但腳踏在那濕滑的大石上,整個人即時失去重心滑倒,戴維斯心知不妥,立刻撲上去想救他,可事出突然,戴爾斯在眨眼間掉落懸崖,在斜坡上不斷翻滾,直至撞到一棵大樹後停下來,戴維斯只能眼睜睜看見戴爾斯逐漸在斜坡茂密的叢林間失去蹤影,頓時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口中唸:「弟弟......」
此時有兩個人路過,一個頭紮紅頭巾、佩戴墨鏡和黃色手套、身穿白衫藍褲,樣子像個強盜;另一個說起來樣子很怪胎,全身都是透明,只能看見外表的線條輪廓,很像「透明人魔」。
全身透明的人對紮紅頭巾的人說:「白敦,那裡有個小孩趴在崖邊,很危險耶!」
白敦說:「我們過去勸說他吧,覃柏特。」
兩人走到戴維斯身旁,他察覺有人走近,立刻抓緊白敦的手,哀求說:「兩位,我的弟弟剛掉落懸崖,請快想想辦法救他!」
覃柏特聽到,立刻掏出手提電話走到一旁報警,同時,叢林間傳來戴爾斯的求救:「哥—救命呀—!」
白敦俯身掃視斜坡,但戴爾斯被樹木和雜亂的叢草遮蓋,要看見他的所在位置幾乎不可能,令白敦不禁搖頭說:「糟糕!」戴維斯聽到這句話,亦開始感到絕望。
躺在斜坡上同樣看不見哥哥的戴爾斯,心裡很是慌張又焦急。
忽然,他注意到右邊有一灘紫色的水好像有生命似的不斷移動靠近自己,那灘水越過石頭和泥丘,移到戴爾斯身旁,然後逐漸變成一個人,這個人跟覃柏特的外貌沒兩樣,只是全身紫色和散發著微弱的邪氣。
戴爾斯看見這個由一灘紫色的水變成的「人」,恐懼由內心湧出來,他欲大叫之際,這個「人」迅速伸手按壓他的頭頂,令戴爾斯慢慢昏迷過去,再把一滴組成紫色身體的水滴在他的頭頂,這滴水不斷擴大,擴至完全包裹了戴爾斯的身體,接著這個「人」把手放在他的肩膀,集中精神,運行異力,使自己和戴爾斯一同像水般蒸發,消失於這空間。
戴維斯等人聽到剛才戴爾斯的求救後,一直也再沒有其他聲音了,戴維斯腦海空白一片,不知所措,白敦亦感到難過。
白敦扶起戴維斯,帶他走到附近的涼亭坐下,覃柏特報了警,也走過去看看他。
白敦安慰說:「你弟弟不會有事的,別太擔心,」後來又說:「但若我是你,我也會很擔心!」
覃柏特聽到白敦前言不對後語,趕緊反駁說:「你現在是安慰他抑或落井下石?」這句使得白敦啞口無言。
然後覃柏特問:「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戴維斯答了他,他又問:「你弟弟是怎樣掉落懸崖的?」
戴維斯如實說:「剛才我教他用昇龍霸,然後他在這空地上練習,怎料他其中一次使出卻跳近了懸崖,著地時踏到一塊濕滑的大石,繼而失去重心滑倒,掉落懸崖。」分別坐在兩旁的白敦和覃柏特聽到他這樣講,不禁垂首,雙手抱頭,異口同聲慨嘆說:「噢—!練習太不小心了,活該......」剛才說白敦落井下石的覃柏特現在不又是一起落井下石嗎?
戴維斯聽見兩人說「活該」,隨即問他們:「你們倆說什麼?」
兩人覺醒說錯了話,連忙搖手搖頭說:「呃.....沒事沒事!」
不久,救援人員陸續趕到現場,戴維斯指示弟弟出事的懸崖讓消防員和救護員救援,天空還出現了飛行服務隊的直昇機進行搜救。
消防員們小心翼翼在斜坡搜索良久,卻沒任何發現,此時,消防隊長大叫:「來人!」
隨即眾多的消防員趕往查看,他們看見的是:泥土上一道長長的翻滾痕跡,直到一棵大樹下終止,除此之外就沒任何線索。消防隊長深感疑惑,這道痕跡明明顯示出曾經有人在斜坡翻滾,但傷者在哪?被人拐走了嗎?被拐的話附近一定留有其他鞋印或腳印,現場卻沒有。
「不是吧?連屍體也沒有?!去其他地方繼續搜索。」消防隊長一聲令下,隊員們前往更深處的叢林搜救,但一直到黃昏仍未有發現,隊長被迫收隊,並向迪雲等人解釋說:
「剛才我們發現一道翻滾的痕跡,可是沒發現傷者,也沒發現任何拐帶的痕跡。」
戴維斯趕緊問:「不是吧?我弟弟明明掉在這個懸崖這幅斜坡,隊長你再找找吧!」隊長亦神情失落,搖了搖頭就走了,令戴維斯的心情更加複雜,不知怎向父母解釋。事後白敦和覃柏特再度安慰並陪伴他回家。
時光飛逝,很快已入夜。另一方面,戴爾斯仍然生存,他躺在一張床上,逐漸恢復知覺,雙眼慢慢張開,他看見自己身處一間像牢房的房間裡,月光從頭上的窗照射進來,身上貼了一些膠布和繃帶,不遠處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衣著跟白敦很相似,只是紮戴紫色頭巾。戴爾斯凝望他,想看清他的樣子,這個人說:「你終於醒了。」
說著,他走過去,坐在床上。戴爾斯開始慌張,畢竟他從這個人說話的語氣認為他並非善類,戴爾斯問:「你是什麼人?我現在哪裡?」
「我叫邪氣白敦,是覃申為首的『邪氣軍團』的部下,你現在我軍的療養室內。我可怎樣稱呼你?」這個人答,
「我叫戴爾斯,」說完,他掃視一下療養室,說:「這裡不像是療養室,叫牢房還較貼切。」邪氣白敦說:「沒法啦!只怪我們建設房間前沒有先計算好數量。」
「你剛才說的覃申和『邪氣軍團』是什麼?」戴爾斯問,
「覃申是邪氣軍團團長,也就是從靈士郊野公園救你回來的人,而這軍團則是覃申團長在一年前神秘創立的地下組織。」邪氣白敦說,戴爾斯開始回憶在郊野公園的斜坡上看見一灘紫色的水向他慢慢移近,再變成一個「人」,後來按壓他的頭頂......此時戴爾斯才覺醒。
「原來那個神秘人叫覃申......」戴爾斯想,又問:
「你們團長創立邪氣軍團有何目的?」
「兩年前,覃申團長本是一個有肉體身驅的鬥士,但因為一次跟昇龍的秘密決戰中不敵昇龍而被殺害,使他成為無主孤魂,覃申團長決心報仇,於是用水將自己的靈魂實體化,所以現在的團長其實是一隻幽魂。因為團長含怨而終,沉重的怨氣與他的靈魂體裡微量的異力產生反應,逐漸形成邪氣,團長再恃這種邪氣到處招兵買馬,開始復仇大計。與此同時,昇龍亦將自己身上一半的異力轉化凝聚成『龍精石』,希望對後世鬥士有用,後來探子回報,團長才知道昇龍製造了龍精石,繼而他將視線轉向龍精石,並加緊練兵,誓要團結手下得到龍精石醞藏的強大力量來對付昇龍。」邪氣白敦說,
「那麼道士或法師不就能令覃申灰飛煙滅?」
「不可能了,現在團長的怨氣已重得連老練的道士也無法消除。」又提醒說:
「而且你剛才咒說團長灰飛煙滅,在這裡他不在時說好了,給他聽到定會幹掉你!」戴爾斯聽完,立刻掩口。
邪氣白敦沉默了一會,又對戴爾斯說:
「對了,團長要我在你甦醒後帶你去見他。」說完,邪氣白敦帶戴爾斯離開療養室。
走出走廊,戴爾斯看見地上一塊長長的紅地毯,兩旁由磚頭疊砌成的每條支力柱旁各註守一名盔甲守衛和一名全身深紫色的怪人:盔甲守衛們一手持長劍、另一手持盾牌,背披斗篷,頭盔後勺子處垂下一條紅辮;而全身深紫色的怪人叫賈斯廷,每個都佩戴面具,眼發紅光,頭髮長至脖子,面目猙獰,像個鬼魂。各支力柱亦有一個在燃燒的火盤,多個火盤一起燃燒,照耀了整條走廊。
兩人走到一道門前,邪氣白敦敲一敲門,將之打開,進入覃申的辦公室,看見覃申坐在書桌前檢閱文件,辦公室周圍都放了擠滿文件的書櫃,佈置普普通通。
覃申知道他們來了,放下文件,面對兩人。
邪氣白敦手放胸前對覃申鞠躬,說:「團長,我已帶戴爾斯來了。」
覃申打開聲音恐怖的嗓子說:「嗯,你先出去吧!」繼而,辦公室內只剩下覃申和戴爾斯。
覃申指示坐椅讓戴爾斯就坐,現在他必須懂得隨機應變。
「你名叫戴爾斯?」覃申問,戴爾斯答是,接著又問:
「你知道我為何要救你嗎?」戴爾斯在迷惘的意識下搖了搖頭,覃申解釋說:
「因為我需要你這種人才,助我成就大事。」
「你......你要我加入你的陣營,幫你奪取龍精石?」戴爾斯放膽問道,
「看來邪氣白敦都告訴你了,但並非現在,只是早晚的事。」覃申說完,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 此帖被破邪鬥士在2009-01-01 21:12重新編� ]